陆津时坐在精致的米其林餐厅,望着餐桌上自己曾经最爱吃的法餐,此刻却毫无胃口。慕枝夏小心翼翼地看着他,低低出声,“津时,是不喜欢吗?要不要换个餐厅?”“不用了。”他看向慕枝夏,面无表情。 陆津时坐在精致的米其林餐厅,望着餐桌上自己曾经最爱吃的法餐,此刻却毫无胃口。慕枝夏小心翼翼地看着他,低低出声,“津时,是不喜欢吗?要不要换个餐厅?”“不用了。”他看向慕枝夏,面无表情。“有什么要说的,说
陆津时坐在精致的米其林餐厅,望着餐桌上自己曾经最爱吃的法餐,此刻却毫无胃口。
慕枝夏小心翼翼地看着他,低低出声,“津时,是不喜欢吗?要不要换个餐厅?”
“不用了。”他看向慕枝夏,面无表情。
“有什么要说的,说吧,以后我们就一刀两断,再也不会见面了。”
“一刀两断?”慕枝夏的心被这四个字狠狠击痛,她红了眼,喉中溢出细碎的呜咽。
“津时,这二十多年的感情,你真的不要了吗?”
“慕枝夏,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?我已经给你们‘一家三口’让出了位置。”
“津时,别这么说,那根本不是我的孩子。”慕枝夏脸上写满悔意,“我说过,我只认你生的孩子……”
她急切地望着他,妄图从陆津时脸上找到残留的爱意,可他只是冷漠地看着她,下了最后通牒。
“慕枝夏,有话快说,我还有事。”他心不在焉地看看腕间的表,抬眸催促她。
慕枝夏见他这副样子,早就痛得说不出话了。
“你,要去做什么……”她咬着牙,才堪堪讲出这句话。
“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陆津时一脸不耐,“如果只是这种废话,那就不需要多讲了。”
说着,他直接起身,推开椅子就要走,慕枝夏直接拦下,恳切地说:“津时,求你,告诉我,让我知道,究竟是什么事情,比我更重要。”
他面无表情道:“什么事情,都比你更重要,不过如果你一定要知道,我可以告诉你。”
“试、礼、服。”
“什么?”手指骨节早就攥得发了白,慕枝夏不死心般,又问了一遍。
她咬着牙,眸中布满可怖的血丝,“津时,别骗我,如果你对我说这些,不如让我去死。”
慕枝夏的手下意识地攥上了他,紧紧拉扯着,妄图找到一丝一毫的破绽。
“津时,别骗我。”
陆津时皱了眉,“慕枝夏,放开我,是你说要告别,我才来见你,没想到你只是随便找了一个借口。”
“早知道,我不应该再相信你了。”
“慕枝夏,这是你第多少次骗我了?我已经数不清了,从你怀孕开始,你就一直骗我。”
他只想离开,“慕枝夏,放过我,也放过你自己,我们之间再也没有可能了,我会有我的生活,你也会有你的生活,我们就这样保持体面地告别,不好吗?”
然而,慕枝夏脑中的最后一根弦早就崩断,她根本无法相信没有陆津时的生活。
“津时,没有你,我根本活不下去……”
她狼狈地乞求,“求求你,回到我身边,好吗?”
“慕枝夏,你有没有想过,当初我娶你,就已经是委屈了我自己。”
陆津时甩开她的手,“我原本只想过着自由轻松的生活,为了你,我舍弃了一切,戴上了面具,去做那个懂事安分的家庭主夫。”
“而你呢?不但没有体谅我,还和其他男人整出了一个孩子,不管不顾地就要我容忍这一切,甚至还口口声声说着你有苦衷,你有什么苦衷?”
似乎是说得渴了,他端起桌上纹丝未动的水杯,直接灌了下去。
“津时,不要喝!”
慕枝夏眼睁睁看着他将水全部喝下,手滞在空中,久久未动。
“慕枝夏,怎么了,这个水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快,津时,快上车,我送你去医院!”
她什么也顾不得了,说着就要抱起他,冲出餐厅。
“你做什么!”陆津时努力地甩开她,却只觉得身上突然升起一股无名的燥热。
慕枝夏连忙脱下衣服,将他罩住,一下塞进了车里。
“这是怎么了??”陆津时躺在后座,封闭的轿车车厢内满是冷杉的味道,此刻却似乎变为了极好的催情剂,他不住地呻吟起来。
“津时!”慕枝夏心中充满懊悔,她当时到的早,鬼使神差地在水中加了药。
此刻,慕老太太的话似乎又在耳边响起。
「你放心他一个人在外面吗,与其放任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,不如给他生个孩子,我们再好好补偿他。」
「人啊,说着不要孩子,但是你一旦怀上,就舍不得了!」
陆津时似乎失去了神智,只是一味地攥紧她的手,另一只手早就攀上了她的袖扣。
“津时,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她眸色暗了下来,看着浑身发烫、衣衫不整的陆津时,再也压抑不住自己汹涌的爱意。
“你知道吗,我看着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,我心好痛……”
她轻轻吻着他的耳垂,指尖穿过他的指缝,死死按牢了他。
“她有吻过你这里吗?她知道你最喜欢吻哪里吗?”
仿佛惩罚般,她的舌尖挑弄着他的耳垂,炙热的喘息仿佛火苗,让两个人之间的氛围愈发火热。
“你是……”他咬着唇,唇齿间溢出压抑不住的破碎呻吟。
“我是谁?”慕枝夏亲吻着他的唇瓣,诱哄般地低声问道。
没想到,早就在药效中失去理智的陆津时,突然推开了她。
“你不是雪漫!你到底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