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这块地是你们的?”为首的花臂男子吐掉口中的牙签,扫了一眼站在前头的豪建国,语气里充满不屑:“现在立刻停下作业,过两天有大老板过来这里看地,要是出了什么事导致这桩生意黄了,就是不是像现在站在这里跟
“喂,这块地是你们的?”
为首的花臂男子吐掉口中的牙签,扫了一眼站在前头的豪建国,语气里充满不屑:
“现在立刻停下作业,过两天有大老板过来这里看地,要是出了什么事导致这桩生意黄了,就是不是像现在站在这里跟你说说一样简单了。”
豪建国脸色阴沉下来,他从事考古作业这么多年,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嚣张的人,简直就目无法律。
陆应行神色复杂地看了黑着脸的厉时臣,想不到他竟然私底下还做这种勾当。
豪建国还没开口,厉时臣先忍不住上前几步低沉着声音开口,眼里愠色渐浓:
“谁让你们这样谈判的,你们是谁的手下,简直无法无天了。”
几个混混听他语气冷冽也有些恼怒,抓起棍棒就朝几人走来:
“你又算那根葱,穿得人模狗样的真把自己当大老板了?要是因为你们几个搅黄了事情,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!”
为首的混混看了几人一眼,当看见站在人群后的虞念知那张精致的笑脸时,露出一个暧昧的神情:
“哟,这里还有个小美人啊,如果你愿意过来陪陪哥哥,或许我还能跟上面的美言几句,你们这作业还能继续开展......”
话还没说完,他结结实实地挨了厉时臣一拳,暴怒中的男人挥拳几乎毫无控制,几圈下来就打得男人口吐鲜血。
后面的小弟见状况不对,连忙拿起棍棒朝失去理智的男人打去,一时间场面混乱,虞念知被陆应行护在身后,有些无措。
等厉时臣被拉开时,虞念知终于看清他生气的样子,下颌线条紧紧绷着,腮帮似有微动,深沉如墨的眸子像是席卷而来的暴风雨。
“别打了,再打就要出人命了。”
如果不是豪建国连忙将他拉开,说不定就出大事了。
他身上也挂了彩,鲜血顺着额头的伤口缓缓流下,双手骨节处通红一片,脸颊也有淤青。
不远处的接头人刚下车见到如此场景,立刻飞奔跑来,见厉时臣受伤,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,恨不得把面前这几个蠢货痛骂一顿。
得罪了开发商的代表,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吗!
豪建国见厉时臣伤的不清,只好让陆应行开车先送二人回去,自己留在这里善后。
几个混混见自己老板恨铁不成钢的样子,对厉时臣狗腿道歉的态度也知道自己惹错人了,咽了口水低下头,刚刚嚣张的火焰全无。
刚回到屋子里,虞念知将厉时臣扶到床上,生硬地问:
“为什么这么冲动?”
“他这样侮辱你,我忍不了。”
虞念知是他最在意的人,又有哪一个男人能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爱人当着自己的面被侮辱,还能吞下这口气?
厉时臣苦笑一声,血迹此时在他脸上已经有些干涸了,顺着消瘦的脸颊落下显得有些可怜。
他放低姿态,脸色苍白可怜地看向虞念知:
“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,你帮我处理一下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