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依雪看着他眼中的冷漠,这才恍然大悟,她从来都没有真正的把霍亦铭从林婉兮的手里抢过来过。更没有真正的得到过他。 柳依雪看着他眼中的冷漠,这才恍然大悟,她从来都没有真正的把霍亦铭从林婉兮的手里抢过来过。更没有真正的得到过他。这一切都是她自以为是。或者是说这一切都是她骗来的,如今真相被揭开,她骗来的东西自然也该回到原
柳依雪看着他眼中的冷漠,这才恍然大悟,她从来都没有真正的把霍亦铭从林婉兮的手里抢过来过。
更没有真正的得到过他。
这一切都是她自以为是。
或者是说这一切都是她骗来的,如今真相被揭开,她骗来的东西自然也该回到原来的位置。
她从始至终没有走进过霍亦铭的心里面。
甚至从没有和他站在同一水平线上。
他其实是因为她死去丈夫的遗嘱,是因为可怜自己才会为自己那样做,他从来都不会把爱和真心给自己。
忽然之间她就笑了出来,甚至声音越来越大。
她想,自己其实也不亏,起码靠骗偷来了好几年的幸福。
可是她内心还是好不甘心。
为什么,为什么她永远都比不过林婉兮呢?
以前林婉兮在的时候,自己就赢不过她。
如今林婉兮主动退出,她还是输了。
像是死人前最后的询问,柳依雪止住了笑抬头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。
“这些天,你有没有对我有过一点喜欢……”
剩余的话她没有再说出口,因为她清楚的知道答案,她的问题只是废话。
霍亦铭冷笑一声:“我爱的人只有婉兮一个。”
说完他也不再与柳依雪继续纠缠,抬起门帘就决绝的离去。
接着一道凄惨裹挟着后悔的哭声响彻了天际。
柳依雪带着女儿狼狈搬离家属院回老家的那天,下了一场很大的雨。
母女俩狼狈的往街边屋檐下躲雨时,一辆绿色的皮卡疾驰的从她们面前越过,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她们单薄的衣服。
可车子的主人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她们。
军纪处,霍亦铭终于等来了自己的结果。
因为他和柳依雪的事情闹得太大,况且他还亲手杀掉了她肚子里的胎儿,所以为了给下面的一个警告。
上面收回了他所有的职位和权力,现在的他可以说是一无所有。
但他现在也不在意这些,前半生他为了祖国而奋斗,后辈子他只想守着自己的妻子和儿子过好日子。
可问题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林婉兮带着孩子去了哪里……
遥远的阳城,一个身穿干练衣服,把头发全都扎上去的女人利落的将一包布料丢进了阁楼里。
接着她瘫坐在楼梯上,用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。
下一刻,一只拿着冰冻汽水的手突然出现在了女人的面前:“给。”
林婉兮一愣,随机接过水朝坐在她身边的男人道了声谢。
梁牧也轻笑了一声说:“这有什么好谢的,举手之劳而已。”
说完他转头指着阁楼上堆的满满的布料道:“你把这些布料都买下来是准备做什么?”
林婉兮一愣随机看向楼梯下空荡荡的店铺道:“给人私人定做新裙子。”
阳城这里没有冬天,人们一年四季大多穿裙子或者短袖。
刚好以前她也在某个老师霍的家里学过一些相关的手艺,如今能用上也不算浪费。
如今阳城很多海港开通了与国外的贸易,很多新款式的裙子也随着货船进来成了流行。
她所学的那些款式说不定都过时了,想到这里她转头看向拧开汽水盖子的梁牧也。
“你明天有空吗?”
梁牧也抬手喝水的动作一顿:“有,怎么了?”
“明天陪我去港口的贸易市场走一趟,我去看看有什么新款式,进一些货来一起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