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满仓见傅司寒态度坚决,缓了一下语气:“老二啊,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可以跟我们说,一定要分家也行,咱们等队里忙完这两天,叫支书他们都过来,行不行?”苏安染以为傅司寒不答应,却没想到他竟然点头应了。周满仓这明显是缓兵之计啊。 嗷嗷哭嚎着。在傅司寒拿出小账本那一瞬间,苏安染都惊讶了,没想到傅司寒还有这样的小心思。再想想最近吃傅司寒的,喝傅司寒的,他会不会也有个小账本?等离婚那一天,拿出来跟她清算?想着,再、看傅司寒的眼神就古怪
嗷嗷哭嚎着。
在傅司寒拿出小账本那一瞬间,苏安染都惊讶了,没想到傅司寒还有这样的小心思。
再想想最近吃傅司寒的,喝傅司寒的,他会不会也有个小账本?
等离婚那一天,拿出来跟她清算?
想着,再、看傅司寒的眼神就古怪起来。
傅司寒依旧不为所动,分家的态度很坚决。
朱桂花哭嚎半天,一点效果没有,坐在炕边开始默默哭,心里却算计着怎么样才能让傅司寒改了主意。
周满仓见傅司寒态度坚决,缓了一下语气:“老二啊,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可以跟我们说,一定要分家也行,咱们等队里忙完这两天,叫支书他们都过来,行不行?”
苏安染以为傅司寒不答应,却没想到他竟然点头应了。
周满仓这明显是缓兵之计啊。
抱着浓浓的吃瓜态度,苏安染细品着这些人的关系和秉性。
周满仓见傅司寒点了头,赶紧喊着朱桂花:“快去,把昨天杀的鸡拿出来,中午炖了让孩子们吃。”
朱桂花恨不得鸡肉喂狗也不给傅司寒吃,但又不能不听周满仓的话,满脸不快的去厨房做饭。
傅司寒起身:“不用了,我们中午不在家吃饭。”
周满仓还想说话,傅司寒已经带着苏安染出去,气得他拍着炕桌,想骂也骂不出来。
捂着胸口使劲咳嗽着。
苏安染跟着傅司寒出了大门,还能看见有人探头探脑的往这边看着,显然也是听见动静想过来看热闹,又怕被发现不好意思。
看见傅司寒出来,还热情的打着招呼:“长锁回来了啊。”
苏安染一下没憋住,笑出了声。
傅司寒有些无奈地看了眼苏安染,然后跟村里人打招呼。
苏安染就跟在他身边,露着乖巧的微笑,心里却乐翻了天,发现村里年纪大点的长辈,都亲切地喊傅司寒叫长锁。
和傅司寒差不大的喊他,时勋或者老二。
小一些的就是二哥了。
苏安染听到最后,竟然觉得长锁最亲切。
直到傅司寒带着她到一个小院前,苏安染才反应过来:“我们去谁家呀?也不用准备点礼物吗?”
傅司寒说不在家吃饭,那估计是在别人家吃饭,他又这么多年不回来一次,总不好空着手就去人家混饭。
傅司寒看了苏安染一眼:“不用,我们就过来看一眼,一会儿去三叔公家吃饭,到村口商店买东西。”
苏安染哦了一声,跟着傅司寒进院。
院子要比周家的小很多,却收拾得干干净净,有个上了岁数的女人,穿着带补丁的衣服,坐在太阳下纳鞋底,看见傅司寒,立马把手上的东西放在旁边的竹筐里站了起来:“老二,什么时候回来的?昨天就听村里人说你回来了呢。”
苏安染看清女人的脸时,也就不惊讶了,这应该是罗彩霞的母亲,罗彩霞长得和她很像,年轻时候也应该是个温柔漂亮的女人。
一路上,傅司寒都没跟邻居们介绍苏安染,这会儿看见罗彩霞的母亲王英,倒是介绍了:“婶子,这是我媳妇苏安染,安宁这是王婶,彩霞的母亲。”
苏安染不明白傅司寒这么介绍的用意是什么,笑得一脸乖巧地跟王英打招呼:“婶子好。”
王英愣了一下,仔细看了苏安染几眼,才笑着点头:“好,好,赶紧坐,我去给你们倒茶。”
傅司寒阻止:“不用了,我们还要去我三叔公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