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角叫叶准的小说叫做《我拳破诸天》,它的作者是懒人一个最新写的一本小说,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,文笔极佳,实力推荐。 5月1日,今天是叶准父亲叶离的忌日。……“妈,今天给老头子带了点啥啊?”叶准睡眼惺忪,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,一脸的烦躁。他记事起,口中的老头
5月1日,今天是叶准父亲叶离的忌日。
……
“妈,今天给老头子带了点啥啊?”
叶准睡眼惺忪,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,一脸的烦躁。
他记事起,口中的老头子就已经不在了。
“小离,今天是你父亲的忌日,称呼上能不能尊敬一些?”在厨房里忙坏了的妈妈,这时候都不忘了教育。
叶准头疼,虽然血缘上一脉相传,但对这个早早就把他们母子俩抛下的“狠人”,他半分敬意也提不上来。
妈妈清楚儿子的心结,对叶准的这种叛逆的想法,她想过无数办法去纠正,但都收效甚微。
万般无奈之下,小名唤作“小离”,或许是妈妈最后的倔强了。
走近饭桌,映入叶准眼帘的是一张武考报名表。
人类从懵懂无知到逐渐成长,最后成熟知性,中间历经了万年的时光,其中武道的开发最为瞩目。
人人习武的年代里,武学世家有底蕴,而寒门子弟通向顶峰只有武考这一条路,前仆后继,最后站在巅峰的只有少数人。
叶准心绪平静,毫无波澜,因为他的目标从来,也只有巅峰。
挠了挠鬓角的微发,他装作不在意地问道:
“妈,我想进四大武院。”
他想试试母亲的反应,因为一旦去了四大武院,一年到头几乎没什么时间能留在家里。
这样的话,独自一人的母亲会不会很孤独?
厨房里刀与案板激烈的碰撞声,停了下来,叶准妈妈恍惚了神,她第一次意识到,母子俩相处的日子,不多了。
悄悄地抹了抹眼角的泪花,手指常年握刀的老茧刮在略显蜡黄的脸上,竟有一丝疼痛感。
妈妈忍着哭声微笑着说:“人界最好的四大武院,你只要能上其中一个,也不枉你这么多年的努力。”
人界版图浩大,万年传承中间历经战乱,最后划分了四大域,以象征四季的四圣兽命名,而且自下又分裂出了十六个小界以及若干区。
亿万公里的版图,登记在册的武院只有一千六百所,其中只有四所武院以四域的名字命名,被冠以“四大”,享受着最高等级的待遇。
听完妈妈的话,叶准双手握拳抵住额头,在前途和孝顺面前,他很彷徨,鱼和熊掌不可兼得。
叶准作为这个家里唯一的男人,比其他孩子懂事的要更早,靠着“英年早逝”的父亲留下的资产,他们娘俩过的不算是太拮据。
自记事起便没有父亲陪伴的叶准,能有今日的精神面貌,妈妈绝对是居功至伟。
“四大武院多少人想上却求之不得,你有这个能力,就绝对不能放任自己!”妈妈皱着眉头,又叮嘱了一句,在升学这件事上,她怕儿子有别的想法。
“以后能在一界军团担任个一官半职,才是正道。”
这是当代女性的共识,有过军旅生活的男人受年轻女孩的喜爱,就是退伍下来的老兵,也有如狼似虎的寡妇惦记。
各界只有一个军团,物以稀为贵,其中只管千人的千夫长甚至比商贾政客更加吸引女人的眼球。
即使在这样一个和平年代,十六界之间也是互有摩擦,叶准所在的天机界处在临海位置,摩擦程度最小。
“一界军团不是不能进,但成长太慢,要想早日能够独当一面,只有武殿才是唯一的出路。”略微思考过后,叶准沉吟着说道。
听到这句话,妈妈一改刚才的怅然若失,“噗哧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叶准脸“腾”地一下红了,不停干咳。
武殿,独立出军团,是人界四大域的共有财产,只招纳顶尖人才。
“小离,进武殿需要的是天赋,你天赋是不错,但比起生而知之应该是有点距离的吧。”
生而知之和学而知之都属于求知境,作为独立出武道境界的一境,天赋就占了九成,其中困而学之算是常人,学而知之只能算“天才”,生而知之才可称之为“天骄”。
妈妈“自以为是”地安慰,有点打击一个少年郎的“嚣张气焰”。
何止有点距离,那是天与地的差距啊,叶准心里无能狂吼。
武殿门槛太高,他此生怕是都无缘进入了。
“还有……”
眼见妈妈的唠叨症犯了,叶准连忙提着已经备好的食物跑出了屋子,紧随其后的一句“忘带酒了”也假装没听到,此行的目的地——泽南陵园,更让他关心。
屹立在泽南区最高山上的陵园,是泽南区人民心中的圣地,每逢重大节日来此吊唁的可谓是人山人海。
从远处观望陵园是戴在巨人头上的一顶王冠,在强烈的阳光照耀下,仿佛有一层琉璃金光镀在其表面,神圣而美好。
作为天机界的三大陵园之一,文人墨客更想称其为“英烈陵园”,非王公贵族,只要身怀战功,亦可在死后入住这样的宝地。
“死得其所”是平民们最质朴的心声。
叶准家离这很近,准确来说就是在山脚下,虽然是泽南区人民心中的圣地,但这里的房价是真的便宜。
整座山峰约莫有六百丈之高,山路较为曲折,两边枝林繁茂,阳光侵洒不进。
奔跑上山的叶准,维持体能的同时,努力催动体内的血气浮现于体外,而后又内敛进体内,循环往复。
这是武道修行第一境,血气境返璞归真的表现,循环往复一次便是外显,达到十次,离下一境界自然境只有一步之遥。
虽然血气境只是普通人迈向武者的第一步,但血气外显能卡住很多吃不了苦的人,而自然境灵气与气血融会贯通,主打经脉修行,是武者迈向神异的第一步,叶准心神向往已久。
此刻的叶准仅仅只是跑到半山腰,但其血气循环已经达到十五次之多,远超常人理解。
血气循环十一次便能跻身自然境,十五次?这还不是叶准的极限。
重要的是,他突破常识的修行,仰仗的是脚底下这座不被人在意的山峰,是独属于他的机缘。
“多好的山啊,怎么就便宜我了呢。”叶准自得地笑了起来。
这座山峰暗藏特殊的气机,叶准只要踏上这里,体内的血气就像是被劲风千锤百炼过一般,磨练至坚韧,隐隐会有惊涛骇浪之声。
同龄人还在思索催发体内血气的时候,叶准已经在血气境登堂入室。
至于这座“幸运山”,叶准曾带过朋友来此,察觉同伴没有什么反应后,儿时的他得出了一个结论:
老子是注定要成为“泽南之王”的男人!
怀揣着这样的梦想,他一直成长到现在,只不过现在的他更想进入武殿。
“能进武殿最好,万一进了,再顺带做个武殿之主应该不过分吧。”
叶准有点飘飘然,武殿之主每十年才会从众多天骄中推选出一位,来统领整个武殿。
这不是梦想,这叫痴心妄想,叶准自嘲。
不紧不慢地上山,叶准怡然自得地哼着小曲,在他看来,自己虽然只能算“天才”,但实力精进如此之迅猛,必然是天命所归,天骄也得臣服!
“啧啧,我都有点认不清自己了。”
叶准强压住内心的激动,思索着若是能在武考之前进入自然境,便可直接保送进四大武院,毕竟保送和考上是两码事。
历史上能达成此成就的人寥寥无几,就连血气外显都少有人能做到,叶准偷摸着乐,明明对自然境没什么头绪,却觉得自己已经胜券在握了。
“若是能进入自然境,武考后那‘界首’之位我势在必得!”
一界之首,一界顶尖考生的追逐较量,自愿参与,物质奖励丰厚,但其精神意义更加明确:哪个热血青年不想做年轻一辈的第一人!
叶准心中有豪气,天机省自存在以来,每年考生相争,不乏有天才以及天骄,但就是没出现过有自然境的界首。
叶准眼神坚定,扬名整个天机界的机会他是一定要把握住的。
“还有一个月武考,我的血气循环次数有点离谱,不知道进入自然境的阻碍大不大?”
这是叶准目前唯一的心病,因为血气境的他太强了,九十九次血气循环,任谁听到,不得骂街?
“十一次血气循环便是自然境,吸纳天地灵气,拓宽经脉,九十九次在人类历史上还未出现过,我是不是有点忒变态了?”
这样的底蕴,没有前车之鉴,能顺风顺水进入自然境,叶准是不信的,而且九十九次血气循环和自然境孰弱孰强,他还不清楚。
沉下心来先不思考这些,为了让埋在陵园的老爹在地下吃上一口热饭,叶准后半段路程开始加速。
片刻后,立于山顶之上,陵园之前,望着绵延向下的山路,叶准有些失望地舔了舔嘴。
促进血气外显的效果只有上山的过程中才够显著,而且只有早上才会出现,叶准摸索了数年才发现的秘密。
“再被打磨血气,我进入自然境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了。”
叶准变相地安慰自己,有得必有失,他决定之后一个月不再登山,全力冲刺武考。
转头望向身后这座一年到头无人守护的陵园,祖籍泽南区的英烈,除却他父亲外,其余人的英雄事迹,叶准都如数家珍。
但对于父亲的事迹,叶准找不到答案,连妈妈也不曾向他叙述过半句话。
轻车熟路地找到了父亲的墓地,无名碑矗立在前,相比较周围的墓碑显得尤为扎眼,幼年的叶准曾厉声质问过母亲,但母亲只是无声地流泪,自那以后,他就再也没提起过这件事。
解下背囊,叶准开始打扫,这是他每年来都会做的事情,嘴上刻薄地抨击,但心里还是想为这个未曾谋面的父亲做点事。
而就在这时,陵园山脚下,有一列车队正呼啸上山而来,三辆车在崎岖山路间来回穿梭,疾驰而上,掀起的滚滚尘埃覆盖了整条山路。
不多时在陵园门口停下,为首的车上下来了一位青年和一个拄拐的老人,青年衣袖飘飘,一身贵气彰显,却是一脸的病态之色。
随后两辆车除却戴着墨镜的保镖外,孩童倒是占大多数,有几个跟病态青年一般大的,先行下了车,分列在青年两侧。
一个胖子格外扎眼,不同于其他人,他与青年的身位最接近,几乎就是在并排。
“今日祭拜先祖,谨言慎行,凡闹事者,回家后自觉受罚。”
一群人在后面忙不迭地点头,对这位青年的命令他们无条件遵守。
众人浩浩荡荡,除老人和保镖留守在外,其余人列成两队,就像春游一样,整齐划一地步入陵园。
在一些年纪尚小的孩子眼里,这种形式上的“春游”,内容上却是一点不得劲,他们出自同一个家族,却从未听说有哪位先祖是葬在泽南陵园的,这样偏僻的地方,沿途颠簸,早就把这群孩子们的耐心磨没了。
但碍于青年的威严,他们只能把气憋在心里。
此刻叶准正准备向父亲叙说自己过去一年的学业成绩,就发现有一伙人径直朝自己而来,看年龄结构的分层,就像是来郊游一样。
而他蹲下身的小路是只够双人并排过,朝自己而来的两列人却并没有选择退让,一路交头接耳,像是没看见叶准一样。
叶准面色不悦,看着还有孩子,本着在父亲的陵墓前不惹事的原则,他选择退一步,让出位置。
刚要起身,一个小孩结结实实地撞到了他的屁股上,一时重心不稳,两人皆倒,趴在父亲墓碑上的叶准没有事,但撞人的小孩却一下跌进了病态青年的怀里,立时面色煞白,差点吓哭。
不欺年幼的叶准,见状不好说什么,只是闷声地说了句:“小心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