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原以为他将徐家大小姐拉走是另有所图,但没想到他就单纯看上了我骑射的技术。我们两个骑着马在围场里转了一圈,手里的猎物已经多得快要拿不下。就在他畅快地笑着的时候一支冷箭飞了过来,直直射进了太子的胸口。接下来的两箭,却是冲我来的,像是不愿留下活口。 我不知道该说太子心思深沉还是单纯无辜。我原以为他将徐家大小姐拉走是另有所图,但没想到他就单纯看上了我骑射的技术。我们两个骑着马在围场里转了一圈,手里的猎物已经多得快要拿不下。就在他畅快地笑着的时候一支冷
我不知道该说太子心思深沉还是单纯无辜。
我原以为他将徐家大小姐拉走是另有所图,但没想到他就单纯看上了我骑射的技术。
我们两个骑着马在围场里转了一圈,手里的猎物已经多得快要拿不下。
就在他畅快地笑着的时候一支冷箭飞了过来,直直射进了太子的胸口。
接下来的两箭,却是冲我来的,像是不愿留下活口。
我皱着眉头往太子跟前靠,即使我躲闪着避开了要害,左腿和右肩依旧分别扎上了箭。
对面的刺客将箭射出了就跑,我搀扶着太子用土坑遮蔽了许久,瞧见周围没人才将他扶上马往营地的方向赶去。
太子吐了两口鲜血,居然扯了扯嘴角笑道:「徐家女郎不必担心,本王生来就与他人不同,这心脏长在右边,里面还有金丝甲,不会有多大的问题的。」
我的小腿和肩膀都传来阵阵剧痛,眼前的事物开始模糊。
我咬了咬舌尖才开口回道:「太子玉体为重,现下还是保存体力为好。」
我穿上了徐凤婉的衣物,就要装作她的样子,履行她该做的事情。
太子半趴在我的身后,忽然出声:「徐家连个女郎都照看不好,竟让你这样美的容颜留了疤。」
我心中一惊,但始终没有说什么,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昏,只得驱使着身下的马儿快速往营地走。
在看见营地那彩色的旗帜时,我终于两眼一黑昏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