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了什么?偷了别人的衣架,洗衣粉。哦,我教他洗衣服。可是他家里没有洗衣粉和晾衣架。我握紧拳头,指甲嵌进肉里。疼痛让我理智,我不能冲出去暴打那个人渣。 偷了什么?偷了别人的衣架,洗衣粉。哦,我教他洗衣服。可是他家里没有洗衣粉和晾衣架。我握紧拳头,指甲嵌进肉里。疼痛让我理智,我不能冲出去暴打那个人渣。所以他离开时,走到楼梯口,我看到他了。我猛地冲出去,直
偷了什么?
偷了别人的衣架,洗衣粉。
哦,我教他洗衣服。
可是他家里没有洗衣粉和晾衣架。
我握紧拳头,指甲嵌进肉里。
疼痛让我理智,我不能冲出去暴打那个人渣。
所以他离开时,走到楼梯口,我看到他了。
我猛地冲出去,直直撞在他背上。
臭味和酒气差点让我干呕。
他倒地,我也倒地。
我连忙爬起来,低着脑袋道歉:
「啊,是周伯伯。对不起周伯伯,我不是故意的。」
「小春啊,你——」
「我慌着去厕所,没有看路,对不起,周伯伯。」
「赶紧去吧。」
「谢谢周伯伯。」
我飞快跑去厕所。
放学回家,我把家里的衣架整理了一下。
将变形的、脱皮的清理出来,又把半包洗衣粉倒进矿泉水瓶子里,放在围墙上。
敲响铝盆儿。
周茂修从别人家的墙后探出头来。
我指着东西:「拿回家去。」
他磨磨蹭蹭地走过来。
头发是洗过的样子,衣服换过了,身上没有异味了。
只是有些地方没有洗干净。
我点了点他的耳朵背后,以及整个脖子:「洗脸洗澡的时候,这些地方也要洗。」
「嗯。」
我又递给他一颗糖,抿唇,小声问:「身上疼吗?」
小孩儿拿糖的手僵了僵,摇头。
他抓紧糖,垂着眼皮,站得笔直。
这哪里是油盐不进,分明是挣扎着要活下去的倔强。
我突然明白了,病娇可能不是天生的,而是被折磨而成。
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。
不由得放软了声音:「会好起来的,一定会好起来的。」
你的亲生母亲会来接你,你继父会对你很好的,还会有个很照顾你的姐姐。
你也会爱上她。